以下為高頓網校小編在2014年10月13日早上9點半為大家編寫的*7業(yè)界評論:美國總統(tǒng)奧巴馬要消滅伊斯蘭極端主義是無稽之談!——于時語
  美國總統(tǒng)奧巴馬把打擊“伊斯蘭國”的軍事行動擴大到敘利亞,是他上任以來的最主要戰(zhàn)爭決策,《經濟學人》封面,于是把2003年占領伊拉克后駕機在航空母艦著陸、宣揚“任務完成”的小布什照片,換成奧巴馬的頭像,宣布“任務重啟(mission relaunched)”。
  以我的看法,更坦率的標題,應該是奧巴馬的“不可能任務(mission impossible)”
  幾個星期之前,奧巴馬還坦承尚無決策對付“伊斯蘭國”。此后迅速把戰(zhàn)爭擴大到另一個穆斯林國家,連不少美國傳媒也表示驚奇。
  奧巴馬的匆匆決策來自雙重困境。內政上,雖然美國經濟有所復蘇,但是兩極分化加劇,國民收入中位數繼續(xù)下降,也即半數以上民眾沒有得到好處。今年中期選舉,不僅共和黨會繼續(xù)控制眾議院,眼看還能接管參議院多數。
  外交上,中東局勢不斷惡化,加上俄羅斯介入烏克蘭內戰(zhàn),使得奧巴馬的*5戰(zhàn)略決策──從中東和歐洲這兩個傳統(tǒng)重點轉向亞太地區(qū)難以為繼。處處被動的外交成為奧巴馬民望不斷下跌的另一動因。
  奧巴馬公開承認:“伊斯蘭國”的根本源頭是“暴力意識形態(tài)對(穆斯林)青年頭腦的腐蝕(corruption of young minds by violent ideology)”。換言之,西方真要應付的,是驅動這些組織的伊斯蘭極端主義思潮。這是“不可能任務”的*9個原因。
  《紐約時報》數次分析,指出“伊斯蘭國”的核心思想不是其他,正是沙特阿拉伯王室的“國教”──遜尼派瓦哈比教義。其他不說,當今世上,“伊斯蘭國”組織之外,用斬首來處死的只有沙特一家。華盛頓標榜參與打擊“伊斯蘭國”的遜尼派阿拉伯國家,基本只是沙特率領的海灣嘍羅國?!都~約時報》大牌專欄作者弗里德曼于是引用挖苦說:沙特阿拉伯在國內和海外傳布的正是同樣的瓦哈比教條,讓他們如何來對抗哺育了“伊斯蘭國”的遜尼派極端主義?
  “不可能任務”的第二個原因,是奧巴馬的戰(zhàn)爭沒有遜尼派穆斯林民意的支持。
  克林頓夫婦親信、前奧巴馬總統(tǒng)特別助理羅斯(Dennis Ross)新近撰文,公開把穆斯林兄弟會與“伊斯蘭國”并列,認為所有政治伊斯蘭力量為西方的敵手,主張華盛頓恢復與阿拉伯專制政權合作,打擊所有政治伊斯蘭勢力。奧巴馬的戰(zhàn)爭決策,與羅斯的倡議合拍。
  政治伊斯蘭代表了穆斯林世界的底層民意訴求,阿拉伯之春的失敗,再次阻塞了這一訴求的理性渠道,這才有“伊斯蘭國”的迅速發(fā)展。華盛頓時下的遜尼派“不情愿聯盟”,都是毫無民主可言的海灣專制國家。*10受到基層民意制約的土耳其,雖是北約成員,卻遲疑不肯加入美國的軍事行動。
  據BBC報道,阿拉伯社會盛傳的陰謀理論,是曾經被美國逮捕再放虎歸山的“哈里發(fā)”及其領導的“伊斯蘭國”,乃是中央情報局為了分化基地組織,以及制造軍事干預借口的一項秘密“黑色行動”失控,類似于以色列當年為了削弱法塔赫而扶植哈馬斯。奧巴馬現在主要依靠遜尼派專制政權,而不會得到“阿拉伯街頭”的支持。這樣自上而下的戰(zhàn)爭,與自下而上的“伊斯蘭國”組織優(yōu)勢恰好相反。
  “不可能任務”的第三個原因:近代伊斯蘭極端主義思潮,特別是排斥民主選舉和婦女教育,完全來自遜尼派極端勢力。但是奧巴馬打擊“伊斯蘭國”的軍事外交戰(zhàn)略,不僅不歡迎什葉派伊朗的合作,更堅決排斥敘利亞阿薩德政權。以至不少論客認為白宮真正目的是聲東擊西推翻阿薩德政權。美國目前公開在沙特訓練敘利亞遜尼派“溫和”武裝,是個旁證。
  在穆斯林世界,反對“伊斯蘭國”和其后瓦哈比教義的最堅定力量,正是伊朗及其盟友,特別是扭轉敘利亞內戰(zhàn)局面的黎巴嫩真主黨。奧巴馬如果在敘利亞排斥打擊什葉派力量,如何還能擊敗“伊斯蘭國”?
  《紐約時報》曾經引用中東專家,指出在大中東尤其敘利亞,真正溫和的遜尼派都不會拿槍,凡是拿槍的決不會是“溫和”勢力。說到底,“伊斯蘭國”與敘利亞其他所有造反武裝的伊斯蘭極端主義趨向,無非是一百步和五十步之差。
  總之,只要理性溫和的政治伊斯蘭力量繼續(xù)被歐美和阿拉伯專制政權聯手排除在政治過程之外,奧巴馬要消滅“伊斯蘭國”代表的伊斯蘭極端主義,實在是新天方夜譚。
  來源:和訊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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