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公司規(guī)模小,只有兩個財務,一個主要辦事,一個打打下手。辦事的那個財務基本都沒有人敢去招惹她,不是因為她和老板有什么關系,而是她每天都是一張“不耐煩、別煩我”的臉。平時聊點電視劇、吃喝玩樂時她還挺平易近人,但是一到了發(fā)票報銷、經(jīng)費申請的時候,她渾身上下都散發(fā)出了一種生人勿近的氣場。
“煩死了。”在月頭月尾要忙的那幾天,她幾乎時刻將這句話掛在嘴邊。
有一次我因為工作原因去找她簽字,正巧一個部門的主管也在,“你不要這么不耐煩呀。”那個主管說。
財務翻了個白眼,“我不該不耐煩嗎?”
她的語氣之蠻橫、白眼之犀利,讓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沉浸在其中,基本有事沒事都不敢找她。
在很長一段日子里,我并不理解她的理所應當?shù)牟荒蜔?/div>
這分明就是她應該做的工作,既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,也做了十幾年,那不是早就該明白這份工作的特點和優(yōu)劣了嗎?雖然枯燥,但是安穩(wěn),難道不是很公平?
而就在上個月,當我得以見到自從畢業(yè)后已經(jīng)有兩年未曾見的老同學時,卻又有了不一樣的想法。
老同學是個“半路出家”的會計人,大學里學的是英語專業(yè),大學四年一邊忙著本專業(yè)的學習,一邊去高頓讀ACCA,好不容易大四考出了ACCA全科,最后去了一家大型企業(yè)做會計。照理說,這樣的起點,未來的發(fā)展不至于很糟糕,然而事實上她的感受并不好。
同學在的公司,每個崗位都劃分得格外清晰、明確。一個財務部門里若干個人,每天做著自己的事情。一開始她覺得公司的安排非常詳盡,做起事情來也不用擔心不知道找誰,天天錄入數(shù)據(jù)、整理憑證、偶爾參與預算項目打下手。
但是時間長了,每天都一樣的工作令她感覺自己始終在重復,生活和工作,慢慢形成無意義的循環(huán)。
“沒有人會因為你考出了什么而給一個新人更多的機會。”同學說,至今為止工作了整兩年,她做的都是那些新人該做的事情,心里卻越來越不耐煩。她覺得自己明明還年輕,卻過著重復的日常生活,就像是上了發(fā)條一樣的循環(huán)。
當初很多人勸過她,說會計工作的蟄伏期很漫長,要耐得住寂寞,才有可能厚積薄發(fā)。那時老同學的意氣風發(fā)如今盡數(shù)成了被時刻掛在臉上的不耐煩。
我問她是否想過要轉行。她卻搖了搖頭,雖然不耐煩,她卻依舊對會計這個行業(yè)滿是好感。
她說,自己要終結這個無意義的循環(huán)。
同學在這個月選擇了跳槽,去了一家會計師事務所做審計工作——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從頭來過。但是同學卻顯得格外雀躍。剛入職沒幾天,她就跟著自己的領導為了某個項目四處奔波,雖然辛苦,卻學到了她從前兩年里都未曾學到的豐富的經(jīng)驗。更讓她高興的是,自己之前所學的ACCA內容全部都學以致用,成了工作上的一大助力。
忙得團團轉的她甚至再次去高頓報了個培訓班,繼續(xù)考證,以提升能力。
我問她還不耐煩嗎?
她搖了搖頭,說,幸好及時結束了那無意義的循環(huán),把自己從臨近暴躁的邊緣拉了回來,才不至于成為一個職場“怨婦”。
曾經(jīng)有一個職業(yè)規(guī)劃師提到過,這個世界每天都在不停地變動,如果你還在自己的崗位上不思進取地循環(huán)著,那不是平穩(wěn),是平庸。
從前排著長隊的銀行柜臺,如今很多業(yè)務都交給了支付寶和微信支付;童年時期的公交車售票員忙忙碌碌的身影,如今也被自動投幣所替代;曾經(jīng)會計人要算半天的賬,如今財務系統(tǒng)輕松就能搞定。隨著這些機器的改善和出現(xiàn),很多重復的人工工作被逐一改變。
而如果人還在平庸著、循環(huán)著,那接下來還能有什么生機呢?
如果你在工作中感覺到不耐煩,請放過自己,別讓生活進入無限制又無意義的重復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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