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編導讀:會計師擁有理性冷靜的大腦,所以總給人呆板固執(zhí)的印象,但并不是所有的會計師的生活都是毫無生氣地,下面小編帶你去英國了解一個不一樣的會計師。
  2006年9月,一個輕松的夏天,查爾斯·迪利熟練地騎了輛自行車,一路向東,從倫敦一直騎到了巴黎。這是一個特別的旅行,4天之內,他騎了約300英里。
  他的愛好是如此廣泛:喜愛航海,每周會和兒子一起出海,并常參加一些航海比賽;屬于耐力型自行車手;每周要打三四次網球;偶爾打打高爾夫,“當然,也許是世界上最糟糕的高爾夫球手”,他的嘴角跟著上彎。
  他正在閱讀一本關于斯里蘭卡的書,因為圣誕節(jié)即將去那兒度假,平時,他會選擇許多商業(yè)類書籍;每個月,他都會去劇院看場演出,最近,他剛看了場關于《納尼亞傳奇》作者生平的劇目,“這個劇非常有意思,而且發(fā)人深省,也有點悲劇意味”,他如此評點。
  查爾斯·迪利本人的職業(yè)生涯,似乎從未跟會計行業(yè)分開過。此前,他曾在著名的四大會計師事務所之一的畢馬威會計師事務所(KPMG)工作了14年,1986年他成為畢馬威的合伙人。
  “四大”的高壓工作環(huán)境眾所周知,但是查爾斯似乎并沒有特別在意,“我的職業(yè)生涯一直是從事會計工作,我對這個工作也很有興趣。成為畢馬威的合伙人是對我作為會計師的職業(yè)生涯的很好認可,我非常高興。”
  但是,查爾斯·迪利并未止步于此,他更希望自己能直接參與到一個公司的運作中,直接為企業(yè)創(chuàng)造價值。1988 年,他加入了Hambros集團并擔任其財務董事,Hambros是當時英國*5的投資銀行,約有1.1萬名雇員。
  “那時英國政府放開了整個金融市場,我們將它稱之為‘金融大爆炸’時代,整個市場金融環(huán)境變化很大,能夠從事投行業(yè)務令人激動。在90年代中后期,很多英國的投行都被轉賣給了美國人、歐洲人或南非人。”他回憶。
  1997年,查爾斯·迪利來到了規(guī)模稍小的投行Granville,那時他的主要工作是為Granville 找個新東家,1999年,他將Granville“賣”給了Baird,整合之后成立了如今的GranvilleBaird 商業(yè)銀行。在整合的一年中,身任該行資產管理部主席的查爾斯·迪利一直待在銀行里。
  等到合并結束的2001年,他如釋重負,“我認為自己完成了最重要的工作,應該轉型了”。那一年,他50歲,掌舵CIMA,他強調,“能成為CIMA的首席執(zhí)行官是我有過的*4的一份工作,可以滿足會員、學員與公司的需求,可以保護公共利益,讓整個經濟體系更健康。”職業(yè)滿足感在他的神情中閃現。
  在查爾斯·迪利看來,管理一個國際化機構可以將他之前職業(yè)生涯中的所有資源整合,他非常清楚自身優(yōu)勢:是經驗豐富老道的管理會計師,對管理會計業(yè)具備深入洞見,可以勝任會計業(yè)的一些創(chuàng)新……
  作為CEO,他形容他的工作“事無巨細”,具體而言,“一是負責制定戰(zhàn)略并將它提交到管理委員會,一般總能獲得他們的批準;其次是負責執(zhí)行,確保不斷成功;再次是負責領導這個機構的運作、在中國尋找合作伙伴并負責項目調研。”
  在過去3年間,查爾斯同時是國際會計聯(lián)合會的英國董事,并深入研究國際范圍內的公司治理;但作為CIMA當家人,他自認最難的環(huán)節(jié)是“確保高效執(zhí)行戰(zhàn)略,并向所有人證明:我們學員的投資回報率非常高”。
  這位生于倫敦,長于倫敦的英國人雖然過去大部分時間都沒有離開他的國家,但現在卻常全球出差或旅行,“昨天我只睡了5個小時,當然我希望能睡足7小時。”他出人意料地做了一個向后癱倒在椅子里的動作,孩子般的調皮神情。
  他有一個和睦美滿的家庭,雖然工作表總是滿滿,平均每周大約得工作60個小時,“太太總是抱怨我在家里的時間太少,但因為手頭事情實在太多,所以*10做的只能是犧牲休息時間”;他很滿意當前的生活,膝下一雙兒女,23歲的兒子是位律師;女兒馬上21歲了,在大學讀社會學。
  “當然,在我掏錢包時,他們肯定都覺得,我是個好爸爸;在我讓他們打掃房間時,他們都會覺得,我是個壞爸爸。 ”查爾斯·迪利眉開眼笑。他沒忘記,11月28日是女兒生日,“我很期待女兒的生日慶祝會。”愛意濃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