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是墨色的重彩。
 

 
  窗前明燭隨風搖曳,恰逢一陣涼颼颼的風,火舌子就會高興的吐一吐舌子。
  窗外,不遠的河道仿佛一條寂靜的絲綢。在城市邊緣毫無聲息地流淌。用紅色經文紙摺疊而成的蓮花形紙船,一層一層,花瓣交疊。載著一支小小的蠟燭,在絲綢之上如星星點點的泛舟般漂浮。
  一燭一往昔,一船一浮生。
  又是一年七月初七,中元節(jié)。
  美好的周五夜晚,依然吹散不開,是對中元節(jié)的敬畏。于是,高頓小編想一想,決定在這個本該觥籌交錯的熱烈周五與你一起掰著手機,在這個鬼節(jié)聊一聊。
  “聊什么?”嫌棄著小編的文藝風,英俊風流倜儻的酆都大帝皮笑肉不笑的在小編跟前擺出他over size的大臉。他唰地搖開手中的紙扇,嘴角扯出一個淡淡的弧度,“但說這百鬼齊聚的盛宴,滿城歡慶的好日子。能不能歡樂地給爺笑一個?”
  Orz的沉默片刻,小編仍不忘此次酆都之游的目的。唯唯諾諾的回答:“好好好……當然好。爺,只要您讓我看哥哥的演唱會,各種好,通通好。”
 

 
  北陰酆都。
  蕭瑟的街頭,走向戲館的路邊,飄搖著久經年月的旗幟上一個用古文寫著大大的“面”字。眼前的房屋還是傳說中那個的樣子。青磚石瓦,二三錯落的民居之間有附著綠色青苔的石井。
  整個酆都,被一座座拱橋連絡而成。拱橋邊,路邊,楊柳隨風飄搖,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看出有靜靜流淌的歲月正在一分一秒的消逝。
  古風濃重的街邊依著面館的旗幟下,有一位傴僂的中年人坐在木質的長板凳上。湊近看去,盛在他面前的食物早已漲成一碗糊糊,但他仍是聚精會神地把玩著手上的iphone4。
  “大叔,人間再過兩個月就出了iphone 7了!”我忍不住上前訕訕地說,看著這張被黑色紳士帽遮住半邊臉龐的男子,他的白色襯衫仿佛也被這酆都的灰蒙染上了淡淡的塵埃。
  “你懂什么?Iphone4也能看電子書,學CFA。”他順溜的回答。
  我驚悚地睜大雙眼,納尼?說了今天不聊這個,為嘛酆都也有人對CFA如斯熾烈?
  長發(fā)隨風被吹散,背后隱隱發(fā)毛的錯覺,令人不敢回過頭去。
 

 
  “CFA是什么鬼?”耳邊一驚,正是頭頂尖尖白帽,白衣絕群帥爆白子畫的謝大爺,謝必安。
  小編抖擻,在豐都真是膽顫心驚。各個都是腳底無聲,飄忽不定的各路大爺。正準備扯開嗓子認真回答。
  眼前的帽子先生先行開口:“CFA,人間尚稱特許金融分析師。執(zhí)業(yè)證書一枚,紐約華爾街入場券,叱咤風云千億萬投資始作俑者,基本都是此證的持證人。”
  蹬蹬蹬演繹著僵尸跳的*9范本,范無救倒算是有驚無險的邁著青石格子出現了。那張嚴峻的臉龐看不出任何一絲尚有表情的蹤跡,多年的不悲不笑看上去顯得還算年輕。
  他跳至謝必安的身旁,淡淡又嚴肅的為剛剛飄散在耳邊,幾個尚未聽清的字母,重復到:“CFA是什么鬼!”
  真是一群大爺,不是剛講過一遍。小編腦補著各種不耐,卻又懼怕著這兩位黑白無常的神威。
  “CFA嘛,一項全球證書。在人間的金融行業(yè),*10一張全球通用,被500強雇主認可的金融職業(yè)證書。”
  “That’s not enough,”帽子先生毫無征兆的再次插嘴道:“作為金融發(fā)展至今,他是針對金融領域最全面的知識傳授。知識結構搭建非常合理,能教會任何一個人掌握好金融這個學科的課程。”
  黑白無常邊聽,邊頻頻點頭。
  小編趁此良機,麻溜地邁開腳步,想閃去戲館看哥哥的演唱會。
  范無救大爺冷不丁又開口:“那怎么學?”
  正要離去的背影,仍是忍不住一顫。小編無奈地回頭:“我看您這兩位,去上課的話怕是會把人類通通嚇死。還是考慮報網課吧。”
  “怎么報???”范大爺惜字如金,小編冷汗津津。正欲說話,帽子先生站了起來。他拿起手中的iphone4,:“諾,高頓網校的網絡課程,支持手機APP的,高頓題庫也是可以用APP來做題的,這里注冊-報名-付錢就行了。”說著,他點開了高頓網校的頁面,開始了一系列演示。
  兩位老爺,圍在他的身邊津津樂道地看了起來。帽子先生,突然從屏幕前抬起頭來,他摘下來了他的帽子,對小編示意告別的致禮。
  “回去給我稍個iphone7過來,告訴活著的人類,我已拜利弗莫爾為師。鬼生準備做酆都的巴菲特。”
  Oh my ??!這不是,這不是喬布斯喬爺嗎?
  ▎本文作者張園園,來源高頓網校CFA。更多內容請關注微信號“高頓CFA”(gaoduncfa)。原創(chuàng)文章,歡迎分享,若需引用或轉載請保留此處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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