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ife wa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, you never know what you’re gonna get.明明是已經(jīng)被說到爛的臺詞,卻仍然不管在什么時候都這么受用。
  準(zhǔn)備怎么走。Irene懶洋洋地攪著咖啡勺,看著阿青問。
  從亞洲開始吧,大理——西藏——尼泊爾——緬甸——越南——泰國,再去拉美,墨西哥,危地馬拉,尼加拉瓜,哥斯達黎加,哥倫比亞,玻利維亞,厄瓜多爾,智利,阿根廷,再從歐洲回來,嗯,大致行程就是這樣吧。阿青語氣淡淡地回答。只有Irene知道阿青平淡語氣下激蕩的內(nèi)心。
  真的想清楚了?放著ACCA這個黃金飯碗不要去風(fēng)雨兼程?
  想清楚了,我要離開,去看看馬爾克斯的那個魔幻世界,看看博爾赫斯的布宜諾斯艾利斯,等我回來。阿青笑得一臉孩子氣,是許久未見的輕松和舒坦。
  
        是的,阿青要去gap year了。在她好不容易用了三年的時間拼死拼活地考出了ACCA又在PWC干了三年之后。Irene是支持阿青的,雖然間隔年這件事情在中國還沒有被廣泛認可,但是受到西方文化的沖擊,Irene完全能夠理解阿青選擇gap year的初衷和決心。
  阿青在大學(xué)的時候就參加了高頓財經(jīng)的ACCA課程,開始了她漫長而艱難的考證之路。阿青當(dāng)時的目標(biāo)很明確,在畢業(yè)之前考出證書然后爭取進四大工作。她實現(xiàn)了。然而,在PWC這兩年的工作情況卻還是遠遠超過阿青當(dāng)初對“女的當(dāng)男的使,男的當(dāng)牲口使”的現(xiàn)實預(yù)期。每天工作時間超過十四個小時,連續(xù)十幾天沒有休息日的加班,咖啡當(dāng)水喝,三明治是a1早午晚餐,每天工作到凌晨離開辦公室到家倒在床上一秒鐘就能睡著。這種“非人”的作息和強度就這樣折磨了阿青三年,獲得豐厚薪酬的同時也換來了腸胃和脊椎的各種不適。
  終于在一天加班到凌晨一點,阿青拖著配備不堪的身體踩著滿地星辰走進無人的街道中,“受夠了”這三個字不停地在她混沌的大腦里叫囂。阿青回家洗了個澡,倒在床上睜著眼睛想了很久,或許也沒有很久,終于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。她不想再過這種“有命賺錢,沒命花錢”的日子,這三年,她幾乎沒有好好地“生活”過一天,阿青說她不能再放任自己變成資本家的“賺錢機器”,該給自己放一個長假去找回這些年丟失的東西了。
  
         阿青的長假一放就準(zhǔn)備放一年,她要把之前那些被工作耗費掉的時間都補回來。她極愛拉丁美洲,無比向往那片充滿魔幻色彩的土地,還未啟程就已經(jīng)熱血沸騰。
  “生命就像一盒巧克力,結(jié)果往往出人意料。”沒有人能預(yù)料到今后的人生會發(fā)生什么,但是決定權(quán)從來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。在中國,很多人都會認為間隔年是件瘋狂的事情,然而有如是想法的人或許恰恰就是連瘋狂的勇氣都沒有的人。
  阿青說,到今年她就可以正式成為ACCA會員了,她會從阿根廷直接去英國完成注冊。一年之后,阿青帶回來的或許將不止是那一紙證書,還有一個充實的真正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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